短篇散文:迟到
时光流逝的痕迹。
朦朦的月光,伴着风中沙沙摇曳的叶子,地面是一片金黄的落叶,树叶充满童话般的彩,没有刻意排序,却又错落有致。落叶洒落树冠的影子,可见那树叶对树的留恋,把树的影子都到记忆里了。
记忆中,怀念一个小院子,怀念一个人,怀念长堤走廊骑单车的笑声……树叶勾起了你我往在树下曾经拥抱的尘封记忆……思念,像落叶一片接一片。生活在别,夏秋冬替着,却无法改变你不在边的事实。偶尔我会手捧一杯茶,在那个生活的转角里静静的呆呆地坐着。从月到月,从星空到星空,从现在到过去……童年,玩伴,快乐,儿时的曾经,儿时的美好似乎总是相连的……数不尽,无言中,历历在目。许多年过去,我无法拒绝这份遥远的惑。从时间的刻度我一直在纯真漫的少女时代边缘徘徊。常在不经意间咀嚼昨天的快乐,每每此时,我的心似乎“飞”到了多年以前……
14岁,朦胧的年龄,编织着梦的海。那时候美丽才刚刚开始,在你家长长小走廊的书桌,总依在你的边,听你讲述那神话般的故事,陶醉在梦中。总在小院子花儿盛开的时候,搜集一些落花,串如诗般的珍珠,挂在心。总躲在树后,和你捉,听着你焦急的呼喊声,心中升起一丝的不安。总坐在你的被你拥着读书写字,细细的呢喃编织着憧憬的童话生活,纺织着心中五彩斑澜的彩虹。即使将我拥入怀中,也从未亲吻我。多年以后才知道,你在等我长大。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外婆重病,我必需回到的边生活,没有给你吻,却留下破碎的心孤单地在另一座城市,留给我无限的哀思。从此,我的生活不再有你……从此,你只出现在我的梦里……
梦游般的子一天天地过,满脑子满眼全是你的影子,我完全调整不过来绪。而你风一样来看我,又风一般走。我还来不及细诉我的衷,你已继续远行。你不在的子,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生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茫茫然,彷徨的心失了方向,我疲惫放弃你,不知道脚下的路在何方……如果一切都是梦那该有多好啊!这些年的岁月如果都是梦,我宁愿减少一半的生命。我不要这样的人生。终于有一天,声的汹涌惊醒我沉沦的青,蓦然回首发现自己在岁月长廊走过一些零的脚印,而你的足迹早已让冲平、淹没,我突然掩面失笑,你从来就没停留过呵,只是你曾路过而已,在彼此的生命中,你是过客,我是路人。于是,我明白了,这里面有一些宿命的东西,天意真的很会作弄人,很多在人们想象中十分完美的东西,却偏偏带来差错的结果,生命中刻骨铭心的只是曾经苦苦守望的,只是一段长的历程。
一条短信,不经意的翻阅着……一个刻骨铭心的名字从屏幕跌落,砸在我心。心绪按奈不住往昔的平静,泛起层层涟漪。最深层的思念不是满眼泪,而是在默默中体味那来自灵魂的轻。回想一起走过的子,大脑像高速旋转的陀螺,过去的一切纷涌沓至,顷刻间如洪般淹没了我……想起了你固执的选择。选择在寒冷的冬我的离去……失却的已是太久太久,深深地在心底又燃起思念。今的月光让一切像是梦,如果是梦,我要醒来,醒在那个美丽的年龄,醒在那个快乐的时候,醒在那个幸福的岁月,那个我失去太久的地方,醒在那个纯真的世界,醒在那个可以骄傲可以挥霍的青时代,醒在那个曾经与我依偎的生怀里,痛哭一场迟到。
多年以来,独自走过,许多季节许多路。习惯了朦朦的天,也习惯了这条尘土弥漫的路。风儿习习吹来,一路走过,品味着马致远的“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人家”,临于余光中伫立在江边望眼穿的心境。忍不住艰怯抬,咽不尽思念的苦就像留不住季节的脚步。拾片落叶夹在掌心许愿,即使在漫长冬季,等待,也是一条暖的,暖的相思路。
拾起笔,把尘封已久的往事寄托在信笺中,写平的欢愉与孤寂,然后捎几瓣花瓣,收在无人知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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