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散文:痛

2012-12-19 17:40:19

那天,他的QQ空间留言写下了一句话,看见了心头一震。已经劝说好几次了,竟还没个着落。估计他和她出大问题了。签名是:我把她当个宝,她把我当根草。

上了线,追问起了为什么?他说她很久不回来了。她一出去了就不回来,等着他的是她的冷漠。他知道了她现在出轨了,无法回头了。没有为什么?就是因为他太溺爱她了,导致了一场家庭悲剧。已经酝酿的导火线很久了,一触即发,不可收拾。他对她讨好,宠爱,放她一个人外出,她染上了赌。一赌就耗大了赌资,终于有一天她拿起了他交给她的银行卡,划去了几千元。问起了她,他有点火气,压不住了扇了记耳光。她泄愤,赌气走了。其实她的怨气不是一天累积的,随着日子慢慢地消逝了她心中的湖水。她和他几年过去了,觉得生活不够刺激。物欲的念头生起了,头发变的时髦,爱打扮。他再也不是她的王子,他的辛苦她觉得不值得。她终于觉得自己的青春不值得了。想起当初的纠结,谁能阻止?

那年头,家里反对。她是非嫁不可。都说他的家不好,才一套房子,怎么行呢?还有他长得不够健壮,学历不高。依靠成问题,和他也说了,她是家里领养的,宠惯的,要是他娶了她要受罪的。都说的很明白的事,不好。他和她都不听,就此作罢了。成全了一桩婚姻,那时候刚约定,吃了顿饭,谁也没料到走的时候大风大雨,天公不作美。那雨来的快,点子很大,如说一场倾诉。没过多久,都准备嫁妆了。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天气很好,他很高兴,她也很高兴,带着祝福送给他俩。

来年的春天,她躺在床上问,伤口痛。还问她的伤口怎么会很痛。问她自己,是不是喝酒了。她说喝的是米酒,每天如此。难怪生了儿子,刀口痛。她只记得伤口痛,而她的儿子抱着,大家好喜欢。加之信任,当场还给孩子取了个名。她说好,他也说好,见证了一场爱情到婚姻的过程。实在无法理解生活的折腾,都变了。儿子长大了,妈妈却不在家了,爸爸一个带,奶奶送着上幼儿园,爷爷上班。家里少了个人,空气都紧张了。好几次联系她,她竟不耐烦了,也说谎。要是能挽回,大家都乐意作一次天公。

日子久了,风波停息了。她偶尔回家,只是不留在家里了。他和她无法沟通了,他彻底的死心了,因为亲眼见到了她有了外遇。都在街头碰面了,他的心冻结了。那签名就是那时候开始的,还有一些伤痛的文字下载了很多,歌曲也是悲伤的。看着天花板,想着熟睡的儿子能入眠。他就带着儿子过了,等她回来。她没有家了,不是温暖的,也不是自己的亲人。无法理解她的冲动,她说就是因为那一记耳光,扇走了她,成了一个借口。他觉得自己也错了,也在思考这个局面。走的,无法回头了,那个留的,也不开口。

当再次问起的时候,他说他不在乎了,就一个人带着孩子过。他伤心极了,他说其实她是爱他的,她自己很清楚自己是回不来了。脚一旦踩进淤泥,就踩着火线。终于懂伤痛了,那刀和口子,谁也不愿去缝补了。他是爱她的,太爱了,超越的防线。她是爱他的,太爱了,超越了底线。那自由的呼吸是一口气,冷却了心,冻结了眼。两个人在冰峰上,那暖早就消失了。没有为什么,因为爱成了放纵。纵火,不可收拾的残局。

谁也不知道会怎样,都劝说劝不动了。当初和他俩说的很明白的事,成了反悔的。她嫌弃他的钱不多,他不容忍她的宠惯。生活就是一场宴席,总得有人买单。享受着的滋味甜的是食物,取暖的是衣服,着陆的是空间的摆设,而闻一闻花香,种上草,成了闲情雅趣。那张单子谁签收,分摊就各自就位了。无法回头,还要走。走的好累,心痛了。什么叫痛,知道了痛,才知道岁月刻下了伤痕。

叹到,一首:痛

一箭穿心错无奈,

万劫不复细思哀。

天若有情复徘徊,

愁结丝茧一边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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