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祭祖散文

  清明,给人的感觉就是雨,凄凄惨惨,悲悲凉凉。小编为大家精心准备了《清明祭祖散文》,欢迎阅读,仅供参考,如果想了解更多的相关信息,请继续关注我们出国留学网。

清明祭祖散文【一】

  捧一把把泥土,添于母亲的坟茔,连接那从几近山顶跃下的龙脉的地气,一凹藏灵,一石立于大片山石之间,似周围抱着的婴儿。那年,我花了近万元迁葬,让母亲长眠在这块泥土。今年清明前,幸好有人带过风水先生看过母亲的坟,把山上小路的荆棘拨开。远眺聚水堂局,旌旗招展,一条弯曲的江水曲折蜿蜒,至拦江狮地收水,前方10公里远是笔架山,中间右侧是一个尖峰,如笔直挺立,越是远处,山峰愈加林立,直指苍穹。右前方两公里处,是一个秤砣山,十足像一个古代的官印。而挡在秤砣山前面的,是一个山间穿空的岩洞,像一面明晃晃的镜子。母亲的墓穴,就如斜对着镜子梳妆。风水先生说,以后会出法官,掌管生杀大权;有说是“美女照镜”,有人说我怎么迁坟在高山,扫墓很不方便……我只是出于一片孝心,给母亲找一块好的宝地,让她少一些牵挂,多一份笑容。

  母亲生前是很讲究整洁的,家里的房子尽管很旧,每天都要求我们清扫干净的。家乡,春天是朴实的美,博爱而不吝啬,村的四周池塘边长着高高的芳香的樟树、苦楝树,盛满了童话般的记忆。村里的老人说,我以前老家的那房子,起码有两百年,家里没有什么,有个老祖宗留下的书柜,却不见什么书籍了,也许有老的书籍也会被破四旧烧掉了,而且老的书籍是牛皮宣纸,是收藏起来免得被发现的。能够有书柜的,起码祖先有一点书香文气。我不见过我的爷爷,老人家说我爷爷,会很多康熙字典的字,说出的怪癖的字,别人很难写出来。只听父亲说过,他曾经给很多人看病,由于使用中药,即将病好的时候,病人就说,病还未好,就故意另找他人,不用给钱,爷爷从此不再医病。房子的屋檐顶,有一盆仙人球,楼上还有一个被烟尘熏黑的鸟笼,体会先祖那份闲情雅致;那高大的神台,凋刻的花鸟,足足占用房子六分之一的地方,挺碍手碍脚的。1981年搬家的时候,也就当柴火烧掉了。

  老家的房子,留下我童年的记忆,那记忆里,有母亲的欢快的笑容,就像春天的鲜花盛开一样,是好客的、包容的,那么诚实而不做作,充满希望的春天盛装。由于当时房子的陈旧,每到下雨的季节,那横七竖八的大雨落下,都要找铜盆、瓦钵等装着瓦背漏下的雨水。家里只有一样最精致,就是盒子像小提琴形状的只有巴掌大,里面是细小而精致的古代称金银用的象牙杆称,母亲以土话说:“厘两”,可是我以前从来不见过金银,后来才知道母亲有一个梳妆用的小盒子里,有一串白色的裙链,也许那就是银子做的吧。母亲说,以前周围的房子都是我们家的,从村子的门楼进来,不足20米,就是石梯的大门;进入客人休息的厅子,再入内就是我家居住的厅屋。有个长工被他人打死,放到休息厅,被诬陷关押,卖掉了所有的家产,留下仅仅的旧房子,然后这老太公就在牢房里去世,那年巧好九九归一,八十一岁。母亲说,这个年龄去世,会害的后人难生活的,就几代单传下来。家里尽管很穷,但是,有客人来,就是剩下一只母鸡,也要宰杀接待的。一年难得一次杀猪,杀猪要经过批准的,每次杀猪都要给邻居一家一碗煮熟的猪血,还要请亲一些的叔侄来吃饭。可惜,平时每次客人来,母亲都不让我们上桌,她也一样。可是,每到过年过节,都要我端一碗热腾腾的糯米粑给村里住的老师,还有请与母亲同姓的知青来家吃饭,我记得那时候,客人会给一角或两角钱作为封包,而一角可以买十个糖糖了;酸坛的酸菜,挖出来吃,是左邻右舍在聊天时候的“点心”。每到清明,我家的糯米粑是做得大,清明时候,哪个见扫墓,来坟墓前鞠躬,就会给他们糍粑的……而到冬天晚上,邻居喜欢到我家烤火,我也喜欢听老人说那些古代的故事。诸如薛仁贵、杨家将、岳飞等等的故事,特别是有一个地主身份的旁边村子躲避他村杀害而到我村的,会说很多精彩的故事,还会出谜语。母亲平时也讲一些故事,都是那些孝敬老人的故事。我开始读书很早,对算数接受得慢一些,父亲问我几个简单的算数,我都不会,就被扭了一下眼皮,哭了起来,母亲总是劝我以后读好书……一幅幅儿时柔情的记忆,像春天里的阳光,明媚着我的童年心灵,一串串记忆的芳香,让我在困苦中领悟生活,也享受生活绿色,感知那春天的温暖。

  春光融融,满山春的味道随柔柔的绿色入我眼帘,仿佛是母亲在菜园中呼喊我的小名。我在坟茔上挂上纸帛的标志,依然记得以前的每一个清明节,都是母亲交代我早早折一些柳枝回家,插放在门窗的,“取柳枝着户上,百鬼不入家。”,如今,少了这些传统,多了一份遗憾。树上的嫩芽,是一串串浅浅的微笑;孩子点燃一对通红的蜡烛,一捆仙香,再烧一套纸做的衣服,花鞋子、花帽子,还有冥币。此时,我心里也飘起了细雨。风,轻轻吹拂,烟似飘渺的魂,烛如垂泪的人。炮竹声声震响,丝丝缕缕如雾如烟,拂动念祖情愫。一簇簇山花烂漫的迷人画卷,天蓝、风柔、落絮轻飘、花儿随处绽放,心脉跟着翠叶,记忆中的母亲,永远是一抹褪不去的青绿,一缕散不去的的慈祥。

  这里的群山,我时候就画过,伴随我儿时的记忆,袅娜升起。听芳草细语呢喃,散发一个芳香馥郁的季节。地上,长着小时候挖回家做菜的野荞,还有一杆杆竹笋……那时候,母亲总是到清明的季节到山岭上背回一筐筐的竹笋,剥开之后,用热水泡过,父亲就到十几公里远外的县城卖,一斤一小扎是五分钱或一角钱。好在那时候读小学是不要钱的,读初中也只是交伙食费,一个月自己带一斤油一天一斤米,每个月最多的月份是交三块六,只是小时候,每当与人打架,母亲总是先责骂自己的孩子,却很少说他人。也许是责人先责己吧。

  青草抽出清新嫩芽,弹奏春的旋律。大自然的味道,透着一股股的清香,浅浅的暖抚平我。花香并不浓郁,却有了一种自然的澹雅芬芳。各种各样的花儿,或白、或紫、或粉、在绿意的掩映下悄然绽放。去年的清明,也是上山扫墓,由于这些年都不再有人用柴火烧饭菜,也几乎看不到路了。从下午三点半之后上山,下到半山腰七点多就天黑了,那时还有点下雨,调皮的儿子拿着有灯光的打火机,一步步跟随挪到山下。今年,则先上山,然后,开车到几公里处的岭上,再走5里路,山野里的青蛙声,高低起伏,唱着悠扬的听的春天乐曲;林间的画眉,竞相赛比美妙的歌喉,久久回荡于山谷。夕阳澹澹的余辉,照在山上,树木上,香气袭人,澹然隽秀,缅怀亲人也伴随春天在生长、发芽,绿色渲染我无尽的思念。母亲、父亲、我的先祖,在历史的长河中,如同一阵清风吹过,没有留下点滴痕迹就走了。然而,我的父母,我的先祖,如同这家乡的一泓清水,云雾之中的山间小溪,它们没有波澜壮阔,一针一线织就了锦绣江山。如同春天温婉细雨,记忆那汩汩流淌的溪流,滋润那年年的春暖花开,培植着枝繁叶茂!

清明祭祖散文【二】

  清明节,自然会想到杜牧的那首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情景清爽、惬意也不乏豪情。

  但当下的京城,没有绵绵的春雨,没有放歌的牧童,也没有飘着黄旗的酒家。独有的就是熙攘的人群,穿梭在绿柳和花海之间。

  祭祖,是清明节的一件大事。每年的这个时候,从烟雾缭绕中,感受到的是异乡人的思乡的气氛。继而会想到自己的祖先,却又不停的在心里问自己:我的先祖是何许人?长得是一个什么模样?有没有特别有权或是特别有钱的?如果有,为什么又败了?如此等等……思绪就这样毫无方向的冲向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之前。然后,毫无头绪,折转,到了自己的祖父祖母身上。我是确只能记得他们的模样了。所以,我想祭拜的,怕也只是他们。

  我又该拿什么来纪念他们呢?因为我无法得知他们现在的需求,所以我参不透这个迷局。那个世界真的有吗?我不想拿唯物主义来搪塞自己。因为我希望它存在,我也希望那是一个清平的世界,没有烦恼,没有生老病死。试想着,同一个家庭两个世界之间该有一个独有的神秘的锁钥,在相互思念的时候,可以有一个慰藉。但转念一想,这样仿佛会出现很大的问题,那边的世界如此美好,当下的人们该如何自处呢?索性都过着同样的现实的世界。但这样的话,相互之间又何必自添烦恼。于是,生便是生,死便是死,生死不相往来。

  几十年后,我也将走向那个未知的世界,我想在我去世之前,留一句话给我的孩子,告诉他们,每年的这个时候,不需要为我花费一分钱,去买任何东西,只需在那天,对着我的照片(如果还留着的话)说一声,“我们现在过的很好”,就足矣。

  于是,我想当然的把这种想法放到我的祖父祖母身上,因为,在他们生前,我能深刻的体会到他们这种意愿。放之大众,清明的凝重感就可以散去,堂而皇之的换之愉快的幸福的玩耍。

清明祭祖散文【三】

  清明节是中国二千多年来民间祭祀的传统节日。清明祭祀是一种生者对逝者的怀念与敬重。

  清明怀故扫墓,在祭祀逝者时,感恩之情便会油然而生。感激先祖的佑护,感念父母的生养之恩,表达自己对亲人的诚敬之心等,如同上了一堂道德课,使灵魂深处的道德理性被唤醒。

  风轻轻烟雨疏稀,情切切清泪几许。每年清明时分,我都要携妻回到故乡,在父母的坟前祭奠。跪在父母双亲的墓前,摆放几样小菜,点燃一对蜡烛,敬上三炷佛香,献上一束白花,焚一叠纸钱,洒几盅美酒,感念父母的生养之恩;寄托父母的无限哀思;缅怀父母的音容笑貌。

  纸钱悠悠化烟去,清香袅袅寄哀情。望着忽聚忽散的烟火,看着飘忽不定的烛光,父母双亲的身影,如同胡杨树上飘落的花絮在眼前纷扬。红烛泪,纸钱飞,一声一句化香灰,坟前跪述思念情,寸草墓旁风雨吹。

  每到清明时节,都是我思念泛滥的季节。想起那些尘封的往昔,点点滴滴,都像一股股清泉,滋润着我的灵魂。

  岁月如梭,弹指间父母双亲相继去世已有二十多年了,思念如渴,牵挂流长。往事历历再现,一切又好似昨天。双亲的面容、身影,时常浮现在我眼前。

  我闭上双眼除了泪水,还仿佛看到了冥冥之外的另外一个世界。苍苍白发的父母,寂寂之中站在十字路口。还是当年常穿的布衣被风吹起,身影在风中瑟瑟发抖。也许他们正仰望苍穹,渴望知道人世间的儿孙们是否在今天想起了他们,儿孙们是否一切安好。

  佛说:感恩方知足,关爱则付出,舍得方无悔,珍惜则幸福。此时的幸福不等同于享受,也许前者更偏向于心灵的陶冶,与实用的功利无关。

  清明,踏青祭扫,仿佛人世间的哀与乐都交织在这一天。缅怀追思的心绪,清新明快的心境汇聚在一起。这一天悲伤的成份并不很多,相反,节日的气氛倒显比较浓厚,因为扫墓是与天堂里父母的一次聚会。

  先让久违的父母品尝几样家乡可口的小菜,再干一杯醇厚的老酒,向他们告知家族里的悲欢信息,唠叨几句自己的心思,祈祷父母保佑子孙幸福安康。如此一来,清明祭祀对亲人的思念就变得更加真实了许多。

  清明,除了祭奠赋予我们生养之恩的父母外,还应追忆些什么?在一片萦绕着惆怅与哀思中,理解了逝者如春花秋叶,寂寞轮回的自然规律,我的心情自然也就澹然了许多。

  清明,故乡墓园下着泪雨的天空,不再是晴空万里,无数的亡灵等待着亲人的到来,那些再长的鞭炮,再多的纸钱,或许只是心灵深处赎过的表现。人死了,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们需要的是活着时的尽孝,哪怕只是喂一口饭,梳梳头,与他们说说心里话,都可能像暖流一样流过彼此的心田。

  与其死后祭拜,不如生前孝敬。生前尽了孝,心中无遗憾。善待吧,善待一切应该善待的人。我不想看见或听到阴阳相隔的悔恨,我讨厌那种虚情假意的作态。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们应该重视当下,珍惜亲情,关爱家人,不要在将来面对他们的死亡离去时,再感到悲切和懊悔。

  有位老者说过:“老小孩,老小孩,父母老了就是小孩,孝敬父母不如把父母当成子女。”我赞成这种观点。想想不是吗?中华民族的一代代传承到了今天,父母给予子女的何其多,而子女回报父母的却是何其少啊!有几个父母不是时刻惦记着孩子的,又有多少孩子在时刻惦记着父母呢?

  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万里儿不愁。父母对子女的爱是无私的、无声的,而子女对父母的爱却是有声的、有限的。子女有病,父母揪心,牵肠挂肚;父母有病,子女问问看看,父母就已很知足了。父母的家永远是子女的家,而子女的家可不一定是父母的家。当今社会,人情世道都在变,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

  现时社会飞速发展,我们工作和生活的压力都很大,父母是可以理解的。但我们还是要少点交际,少点应酬,找点空闲,挤点时间,常回家看看。父母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我们的这种行为,正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们的下一代。

  我虽不信天堂之说,但心之深处,却难免不自觉地往那些虚无飘渺的事上联想,暗自祝福,愿天上也有一个人间,愿已故的父母都能安康快乐。

  风飘飘纸灰飞扬,雨沥沥泪如泉涌。忽然间我发现自己老了许多,不知不觉中感到了人生的疲惫。蓦然回首,坟前那棵胡杨树已萌发出了无限生机,泛绿的枝条随风摇曳着,仿佛在向我频频招手,替天堂里的父母收下了我的深深眷恋。

清明祭祖散文【四】

  甲午清明,率儿孙祭祖,其乐无比。

  淠河中游两岸的习俗,清明节祭祖,可在清明前、后十天里进行都可,尤以清明节当天为最佳之时;所以这一天,乡间到处都是祭奠的行人、车辆;山间到处都响着噼噼啪啪的爆竹声,飘舞着缕缕澹澹的青烟。

  我们老家的彭氏族人,规定每年清明都相聚一起(这是我父亲在世时兴下的规矩,他是公认的族长),首先去祭奠老公坟(老家族人的共同祖先);然后再上各自的私坟。中午在一起吃饭。往年,酒席等费用都是按男丁人头收取的;自前年余之长子剑坤主动承担祭祖当天族人的酒席费用后,去年、今年乃至往后,都有族人主动承担酒席费用,不要再为吃饭收钱了。看来,什么事情只要有人带头,就会延续发展的;有些习俗的形成,也是如此。

  我们的老公坟在淠河北岸石板冲乡临水的像平衡木样的山岭上,人称“郭家杠”。去过的人说,老坟背靠巍巍青山,面对滚滚绿水,我们的先人很会选墓地。我一直未去拜祭过;因我是无神论者,对烧纸磕头不大看重,认为孝敬应在长辈在世时去实行,人去世后,所作的一切都无实际意义;但并不反对祭奠祖先。两个儿子却和我观念不太一样,对活着长辈的孝敬不亚于我;但对先人的孝敬更为虔诚,烧纸钱都要买最好的;我提出献鲜花祭奠代替爆竹纸钱被他们否决。

  大儿子六点就开车把他岳父母送到青山老家上坟,然后又到陶洪集我们老家和族人相聚后,开车一起去老公坟。在此之前,小儿子开车载着我和老伴、上初中的大孙子、上小学的小孙子先往老公坟去。可我们不识路,大儿子叫我们在横排头大坝下的桥头等待。车开到坝下西岸桥头,让两个孙子尽情地饱览这坝下湿地的美丽风光,向他们介绍横排头水利枢纽的历史,让他们学到了书本上没有的东西。看着这早先不知看过多少次的景色,现在好像有不一样的感觉,显得特别亲切。于是,带着孙子,拍了好几幅以淠河湿地为背景的照片。

  九点,登上座落在山岭上的祖坟。登山途中,绿海般的山林,到处点缀着鲜艳的映山红,在春风中摆动;小孩们争相采折,未到坟场,人人都手捧着大把的映山红。坟场这里连绵的山岭,七十年代都是野草荆棘,没有乔木;八十年代初,当时的安徽副省长汪涉云到石板冲包片绿化,誓言用二十年时间,定叫这荒山秃岭绿波翻滚、绿海连绵。如今,这一誓言已变成现实。在烧纸钱放爆竹之时,我一再强调:烧纸的地方要打扫干净,不留一片枯叶;人人手拿砍下的绿树枝作扑火之用;烧香磕头后,确实一点火星没有了,才能离开坟场。而且一再要求,今后无论谁烧纸放鞭炮,都要把防火放在第一位。同去祭坟的几十人中,除了一位堂叔,我就是年长者了,有些话是要讲清说明,让后世知道。绝不能因祭奠祖先而烧了山林。

  从祖坟山下来,车子穿过弯弯曲曲的山间水泥路,跨过横排头坝下大桥,驶向青山乡陶洪集老家。在吃饭前,我们先去给我的祖父母上了坟。这次都是两个儿子和小孙子们忙清理坟墓、烧纸放鞭炮。磕头之时,大孙子说要磕四个,还说,刚才在老坟山时,听老人们说“神三鬼四”,给神磕头只磕三个,给死去的人磕头要磕四个。在他的倡导下,我们都磕了四个头。事后我说:你读书也要这样灵活才行。他说,我读书也灵活呀!不然我怎能当班长!说得我们都哈哈大笑。

  中午饭后,又给我的父母上了坟,都是儿孙们动的手。回到城里,已是红日西坠。

  这次清明祭祖,收获颇丰,让儿孙们继承了孝敬先人的美德。为此,特赋诗一首:

  清明祭祖聚儿孙

  烂漫春光结伴行

  孝敬先人垂美德

  文明玉律有传承

清明祭祖散文【五】

  乡间那条弯曲的小路上,还镶着我童年的影子。

  祭祖的队伍一直牵到小路上,牵到我记事的心田里。

  一路的阳光和小花,一路的欢乐和虔诚。

  清明节的气氛浓得醉人,甜得爱人。

  队伍里尽一色的平头,幸好我也没长长发。

  阿妈阿姐昨晚就在忙祭品,队伍却把她们丢在家里。

  阿爸一大早就带我和大哥上路,阿妈羡慕得倚门而望,比我大些的阿姐也羡慕得翘起小辫又哭又闹……

  “叽叽呀呀”的挑子,挑起一路的汗水,挑起一路的歌声和气氛。

  祭品有鱼有肉,还有生米生藕生葱……

  黄表纸飘飘扬扬,;留着过路人的足迹,留着过路人的虔诚。

  “砰----!”

  山谷呼地迸出巨吼,树叶也嗡嗡,鸟儿扑打着翅膀窜到高空张望。

  只见满路行人,满路蛇阵。

  蛇阵里伸出长长的竿。丈来长,铁白头,两鼻孔。鼻孔里幽幽吐着白烟,吐出惊人的惊悸……

  阿爸说那叫土统。

  我知道,统是打鸟的。鸟儿如果没打死,就会跑到半空里张大两只眼?

  一会儿,又一个惊悸飞出巨大的“砰----”于是我跳到阿爸背上,偷望着那奇特的祭奠……

  阿爸给坟墓上土。

  我和大哥跪在坟头作揖。

  先祖的灵魂一千次被叩醒。

  然后回到村里吃光先祖不吃的鱼肉酒,还有那生米生藕做成的“祭祖饭”。

  历史的变幻终于让这种祭奠也成了历史,不过那一次的祭祖却给我留下了难忘的记忆,乡间那条弯曲的小路上,至今还留着我永不忘怀的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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