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熟读唐诗三首,不会作诗会吟。”鲁迅先生也提倡多读书,“必须如蜜蜂一样,采过许多花,这才能酿出蜜来,倘叮在一处,所得就非常有限,枯燥了。http://m.zw.liuxue86.com/jixuwen/ 作文网为您提供
平城是我的故乡,这里的大街小巷都有股温馨在流淌。比如“姐”的一声笑,不像是任我行,不像是任盈盈,也不像是东方不败,像是我心中不灭光,让感受到的人都为之发烫;比如柳某的会心一望,是云冈石窟灵岩寺角楼上挂着的牌匾——遇合、因缘,让人陷入无限风趣的童年想象;比如妈在情人节的前一天跑去好利来买了个情侣蛋糕拿回来当早点,好吃的我嘴角轻扬,不是为了蛋糕,而是自觉妈的鬓角永不上霜……
寒假和堂弟在家里通关使命召唤9,堂弟瞅着家里的一个不高不矮的柜子问我这是什么。其实那柜子是清代平城人用来储存粮食的柜子,里边刚好可以放一石面粉,上边有个盖子,在柜身上还有黄铜做的锁孔,只是锁早就坏了。那箱子是外祖父家里的,记得小时候的某一天,外祖父高兴地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罐子朱红色的油漆,乐呵呵地把自己家里的所有木质家具都涂成了红色,我还能记起他那时拿着刷子的样子。除了这些,还有某次外祖父早上出东门街心公园过御河桥到对岸村子买牛奶的清晨,还能记起他吃烧肉时狼吞虎咽的样子,以及过后一阵赞美的话语“好吃”,“好吃”……现在外祖父漆过的木箱已略有褪色,当年东门口的街心公园也已经不复存在,那座御河桥也已经翻修改名叫了“兴云桥”,而桥对岸过去的村子也早就变成了市区的一部分,就连小时候外祖父家的老房子也被拆得完全不见了踪影。(顺便提一个小插曲,有一次暑假清晨和外祖父买完牛奶回来的路上,突然想拉屎,却一时寻不见厕所,便在街心公园的假山凹槽处偷偷解决,之后用的纸还是外公不知道从自己兜里还是从别的什么地方搞来的烟盒。)
这个冬天又去了一遭当年外祖父住的武庙街,说是街,其实那条街已经不存在了,靠东的半边被拆得与新开辟的内环城路贴在一起,而另一边也有不少房子已经消失,我的记忆里武庙街上的布景很简单,外祖父家的院门,以及每天坐在院门口的许姥姥。我只觉得她很老很老,身上总有一股股的蘑菇味,她喜欢养鸡冠花,并且喜欢每天坐在院门口看来来往往的自行车和嬉闹的小孩子。院门对面是一户人家的高台,我曾经在那个高台上和同龄人做过一个叫“迈大步”的游戏,也曾在那里强势围观别人玩一种叫做“洋号”的卡片,虽然也曾尝试着学习,但似乎太过深奥,始终没能掌握。院子里边除了外祖父、外祖母和许姥姥,再有就是外祖父的弟弟和他弟弟的老婆,外祖父的弟弟总是勾着背带着眼镜,像个受尽迫害的知识分子,而他弟弟的老婆则看起来像是个主事的大人物。
出了院子向北走二十步,是个小小的十字路口,对面的巷子里有个白塔,大人们叫白塔寺,可我却从来没有进去过;斜对角住着个窦姥姥,“疯疯癫癫”每次见了我都声称要把我阉得一干二净;而院子这边的巷子直通被剥去外砖的城墙,那时我眼里的城墙是多么高大,还总是听别人向我讲城墙上是多么多么好玩,有多少多少宝藏,而父母却告诉我上去是多么多么危险,多么多么稍不小心就会一命呜呼,也不知为何我终究没有上去,大概我是个好孩子吧,这却多少成了我今天一个小小的遗憾。哦,对了那个院子的门口还有个下过雨就会积水的地方,汽车走过会留下五彩斑斓的痕迹,有一天我和舅舅家的孩子蹲在那里用木棍在那些五彩斑斓里旋转,不想却搞了满手莫名其妙的物质,又粘又脏,洗都洗不下去,外祖母一个劲怪我们淘气,最后还是外祖父弟弟的老婆出主意,用她家的汽油把那些东西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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